来了这边之后,申望津不再像桐城那样悠闲轻松,仿佛有数不完的会要开,数不清的公事要忙。
在游人如织的牛津街,这样平平无奇的卖艺人其实并不会有多少(shǎo )人关注,这对男女面前最多也就不超过十个人,大多都是听几句就又离开了,偏偏她(tā )立在那里,任凭身前身后人来人往,只有她一动不动地站着,仿佛听得入了迷。
庄依波坐在沙发里,看过一轮又一轮的款式介绍之后,忽然就控制不住地笑了笑。
明明以前是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(huì )惊醒的人,睡眠神经脆弱到不堪一击,这会儿在这样陌生的、明朗的环境之中,她却(què )可以安然熟睡。
这许久的时间里,她始终安稳熟睡着,丝毫不受周遭环境的影响,无论音乐和歌唱曲目如何变化,她眼睛始终未曾睁开。
在游人如织的牛津街,这样平平无奇的卖艺人其实并不会有(yǒu )多少人关注,这对男女面前最多也就不超过十个人,大多都是听几句就又离开了,偏(piān )偏她立在那里,任凭身前身后人来人往,只有她一动不动地站着,仿佛听得入了迷。
回了公寓,申望津便回书房处理自己的事去了,庄依波则坐在楼下的沙发里,继续看自己没有看完的资料。
慕浅(qiǎn )微微叹息了一声,才又道:行吧,既然你已经决定了,我也没的强求。不过你记得,如果有任何需要,随时给我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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